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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9章  (第2/3页)
是不胜焦躁。    “那位先生,”医生只好重新支起胳膊,用下巴向易解指了指,尽量用平和的语气继续说:“是您的家属么?”    “......不是。”梁丘言这才察觉到对方的倦怠,忙回应。    这话说出口之后,站在一旁的易解忽然稍倾身子,看着梁丘言头顶正中那个支着呆毛的小发旋,挑眉:    “暂时不是。”    梁丘言一惊,转过头就要向易解确认这是不是玩笑话,结果对方早就绕到了他正后方,一时看不见面容。    医生心想幸好自己不在婚检办公室,否则天天除了见不到男友,身心还得加倍受折磨。两口子看上去关系不错,或许下回再来的时候就去产科报道了呢。    她友善地对梁丘言一笑:    “您的身体有什么不适么?”    听完梁丘言的描述,医生仔细思索片刻,接过梁丘言的化验报告单上下扫视。她先是紧皱起眉头,又逐渐缓和了神情:    “稍等一下。”    就见那位医生急匆匆拿着化验单走出门去。    过了约半小时,门外忽然围过来一大群身穿白褂的年轻医师,目测数量比等待的患者还多,全都像参观珍惜动物似地,打量里面摸不着头脑的二人。    隐约能听见他们在激动地谈论某些专业术语,而梁丘言和易解对此自然是一窍不通。    人类总是热衷于聚集。见门口围着医生,其他人也都纷纷跑过来想一探究竟,最后越聚越多,竟然把走廊都堵严实了。    “别担心。”易解试图宽慰梁丘言。    梁丘言如芒在背。记得他小时候发高烧,曾被养父半夜拎去急诊室打针,被迫忍受周围诸多成年人品评的目光,脱掉裤子,满耳朵乱糟糟地灌着什么“坚强一点儿”“皮肤真白”。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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