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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苦，啾啾说着人类听不懂的话，没法告诉对方，我回来了，更不能安慰他。

    要是能快点变回去，一定要好好和恽知一说话。

    此刻机会来了，周目字斟句酌半天，想传达的心意徘起长队，吵闹不停。

    是该说得幼稚点，活跃下气氛，说其实我一直都在你家里还偷看你衣领里面，趁你睡着啄过鼻子。

    还是眼泪汪汪，捶着恽知一胸口做个嘤嘤怪，问他为什么要为了自己这么做。

    不行不行，太假了，说不出。

    这时才意识到表达能力之低，怎么都不合适。

    恽知一抱着他大步下楼，每一台阶的下降都吹落灼热的呼吸声，周目望着恽知一的侧脸，线条正因为紧张而绷紧。

    等上了车，终于有休憩的机会，他被小心翼翼地圈在臂弯里，对上那双只装得下自己的眼睛。

    千言万语只剩两句，最想告诉他。

    谢谢你，一直以来都辛苦你了。

    我想用以后的时光好好爱你。

    不知道此刻脸色会不会过于苍白，希望别影响了告白效果，周目对恽知一露出微笑，献上最认真的一次表情管理。

    刚抬起手，想要摸一摸他，就被紧紧握住，一个吻坠了下来。

    伴一场压抑多年的潮湿大雨，淋了个透。恽知一舔舐着他的嘴唇，轻咬唇角，呼吸凌乱。明明身体里藏着一头孤独行走多时的狼，面对小孩却还是克制住深入骨髓的占有欲，伪装作他喜欢的温和天鹅，不想把人给吓跑。

    周目闭上眼，感受到恽知一还在微微颤抖，便抱住他，张开了嘴，邀请更深入的气息交换。细碎的头发落在额上，痒痒地，随着唇珠辗转而扫来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