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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燕黎明悲壮地望着远方。“不成功则成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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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年三十天还没有亮徐远航就被燕黎明的电话吵醒，约他去泡汤子。他撩开窗帘看看外面黑漆漆一片，觉得燕黎明一定是发癔症了。悄悄起床穿好衣服下楼，对方的车已经在楼道口静静等候。

    “来多久了？”徐远航随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有一会儿了，车里暖和起来才给你打的电话。”燕黎明看上去非常清醒，一贯晚睡晚起的人今天很反常。

    “想去市郊的温泉，你还得赶回来上班，所以咱们早点出发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到地方叫我。”徐远航没睡够，偎在燕黎明身上又开始打盹。燕黎明撸了一把他的寸头，微笑着发动车子。

    到了目的地天还没亮，半山腰上一间间小木屋的窗户里透出柔和的橙黄色灯光，仿佛是一个童话世界。徐远航没来过这里，新奇地看着三三两两上山的人们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麽多人？”

    “干干净净精精神神地过年嘛。”燕黎明从山脚下前台的手里领了钥匙，带着徐远航也开始往山上走。小木屋里被屏风隔开，外面是更衣室，里面是浴池。两人飞快地脱光衣服走进里间，徐远航吹了声口哨。

    打开开关，冒着袅袅热气的山泉直接顺着劈开的竹子引进来，屋里汤池、按摩床、摇椅应有尽有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燕黎明站在竹管边上招呼他。徐远航晃悠过去双手撑膝低下头，燕黎明驾轻就熟地给他洗头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晚上得值班吧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除夕所长值班是惯例。晚上事情可多了，主要是防火，这旧小区烟花爆竹放起来不得了，不到凌晨两点以后甭想睡。”徐远航抹了一把额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