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母和她的女儿们 (第15/30页)

有数了。

    我看着娟姊，娟姊的两腿之间滴下不少白浊色的液体。我注意到美瑜也有看见，但是娟姊并不知道。

    娟姊：「你们大家吃吧！我先去洗澡了！」娟姊带着不知所措的表情对着我们这样说，然后便躲到浴室去了。美瑜抽了几张面纸，然后擦拭刚刚滴在地上的液体，然后坐在我对面。大家便这样聊着有的没的度过今天的晚餐，当然，吃完饭我马上就回去了。

    过了几天太平无事的日子，美瑜突然跑到我家来找我。当然，家里只有我ㄧ个人在。那天晚上，娟姊马上打电话给我，说美瑜好像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，一切就和平常一样。我心里想，美瑜不知道打什么主意，不过，今天应该就可以知道了。

    美瑜：「姊夫……」我：「嗯？有话跟我说？」表面上装着没事，但心里面七上八下的美瑜：「你那天跟mama在……」我：「在什么？」我故意装傻地问，我想试探她到底想做什么？

    美瑜：「在……在厨房里……作爱……」我：「嗯！你都看到了？」美瑜：「嗯！都看到了！」我：「那你还想知道什么？」美瑜：「嗯……为什么要和mama做那种事？」我：「因为……mama是女人，而我是男人，互相需要……而且你知道……爸爸在外面另外有女人的事吗？」美瑜：「我知道……但也不可以因为这样就和mama她……」我：「但是mama很可怜的……爸爸这样子背叛她……」美瑜：「可是……」美瑜的态度好像有点软化了，不管怎么样，我再试探看看……我：「况且现在……我爱上mama了……」美瑜：「！！为什么？」我：「看mama那种无助的样子，真的是惹人怜惜啊……我深深迷恋着妈！」美瑜皱着眉头，彷佛想说些什么……但是却不出个头绪……美瑜：「一定要和mama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