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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突然发现，师傅他也挺坏的。”晨丫头小声说。

    春枝才勉强勾勾嘴角。“之前你不是天天夸他好，说喜欢他的吗？现在怎么又说他坏了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欺负娘啊！”晨丫头说，“而且他还带着那么多人一起欺负你，他就是坏！”

    真难得，这孩子还没被北明侯给彻底迷住。

    春枝摸摸她的头。“那，以后你还打算继续喜欢他吗？”

    晨丫头立马又小嘴一瘪。

    “娘，我就喜欢他教我功夫，带着我骑马，可不可以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啊！”春枝笑笑，“这事娘当然不会拦着你了。”

    晨丫头就笑了。她连忙钻进春枝怀里：“我发现这世上的男人都好坏。也就大哥哥人不错，又温柔又体贴，二哥、弟弟，他们也都调皮不听话，以后我都不要喜欢男人了！”

    这脆生生的童言童语又勾得春枝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现在咱们先看看他打算怎么给我交代吧！”她抱着女儿，昂起头长长的出了口气。

    一个月后，京城。

    立小子慢步走进了柴东的书房。

    柴东将跟前的奏折写完，才抬头看他。“明天就要下场考试了，你媳妇又怀有身孕，你不在房间里陪着她，跑来我这里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爹，凉州那边来信了。”立小子轻声回答。

    柴东才眉梢一挑。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您的猜测，果然应验了。”立小子说着，“北明侯折腾出了满城风雨，结果到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