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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按部就班是不可能的  (第4/4页)
胸前衣衫,肌肤上逐渐泛出一层薄红,像一觚釉质莹润的瓷器,看得人打心底里生出种爱惜与摧毁交杂的微妙之感。    这姿势本就使他性器插得极深,高潮之际身体敏感得轻轻一碰就发颤,被他这样插弄,简直从快活中生出一种令人百爪挠心难以忍受的难捱来。姜琪哽咽了一声,颤巍巍挣扎着想逃,又被他扣着禁锢在怀中,狠狠贯穿。    她在这近乎煎熬的漫长快感中颤栗着再度攀上高潮,张张口却发不出声,头晕目眩眼花缭乱,身下已一片狼藉,夹着性器的rouxue被捣弄得糜烂,翻出内里的嫩红软rou,往外淌着yin液,不住痉挛着裹缠吮吸。    成桓迎着这销魂蚀骨的绞吸大力进出抵磨了几下,只觉胯下涨极,又顶入之时腰间一麻,疾射而出。    云歇雨散,外头已黑透了,听不见什么虫鸣声,静悄悄的,只有帐子里尚未平复的喘息声,或缓或急,伴着烛火燃烧的轻微声响,在深夜听来仿佛静水深流,暧昧极了。    成桓从储物囊中捏出粒焕体丸喂她吃了,又清理了一番,便搂着她道:睡吧。    姜琪靠在他怀抱中温存了一会,拢了拢衣襟,轻轻道:我要回去啦。    成桓默了一瞬,竟没再说什么,只嗯了一声,看着她整衣下床,忽道:我送你回去吧。    姜琪正在系大氅系带,闻言迟疑了片刻,凑过去亲了他一下,莞尔道:这么点路不用啦,我带了护卫来的。她想了想,觉得自己这样走了多少有点不负责任的感觉,便又道,明日我再来找你。    但她显然忘了什么叫计划赶不上变化,自己不仅把人睡了就跑,还食言了。    因为第二天,她收到了一封拜帖。    ======    谁虚了,我虚了车也太难写了,抱头痛哭.jpg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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