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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7、目的,被银色链条锁在床尾  (第2/7页)
玫瑰上凌乱的折痕看起来极其脆弱,带着可怖的美感。    “我足以与您相配。”    或许是被人迷昏了头脑,高亚谦变得不再理智,言语和动作充斥着偏激。    他将昏迷的时迁抱进一间隐蔽的卧室。    将白皙的脚踝抬起,用一条早已有所准备的银色锁链铐在床尾。    整个房间都是洁白的,似是新雪的颜色一尘不染,会给人以慰藉、镇静的作用。    但是,除却心理上的安慰罢,这满屋的白又多了丝刺眼的灼热感,无处不在的寂静足以吞噬一切。    将boss接来家里,又下药顺利使其昏迷。    高亚谦攥着时迁的手臂,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略微颤抖。    太过顺利了,顺利的让人绝望。    可即使如此,他也不会放过时迁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    等到政府清理完门户后……    等到他有更多的权力后,就能不顾所有将时迁一直禁锢在家里,哪里也不准去。    _    爱能摧毁一切。    活了近乎六十年的周继德是这样想的。    那天同时迁谈话,站在时迁身后的男人却真正地吸引了他。    那个男人眼里有爱,是一种待开发的,极为薄脆的爱。    并不是说,那样的薄会一触即破,而是掩藏在那薄薄的爱意下深埋着的执念有些过于轻易会破土而出。    这种畸形的爱往往来源于生长家庭的不幸,或是以往受过的精神刺激。    又或许单纯只是生来就有的畸形。    像是那些有天赋的反社会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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