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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脸红好，还是脸黑好，表情格外怪异。

    见许黛是真的痛，他还是过去把她扶起来。

    许黛在地上僵了半天，痛意也缓减了不少。

    只要站起来，许黛又是一条好汉。

    她倒是脸皮贼厚，见缝插针。

    她举起手中的东西，乐呵呵地说：“景繁景繁，三五了解一下？”

    景繁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王后雄了解一下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实在不行，错题本了解一下？！”

    景繁忍无可忍，摔了她的手臂，说：“你还蹬鼻子上脸了，要是没事了就快滚。”

    许黛只是哦了一声。

    然后她异常平静地说：“之前我看了你的卷子，我知道你应该都会。我劝了你，劝不动，那就算了。不过既然你会，你可以教我吗？我想学。”

    景繁一愣。

    少女看着他，眼神认真，态度陈恳，跟刚刚嬉皮笑脸随口一提求景繁学习时，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许黛认真地说：“你教教我吧，我底子太差，自学费时费力还可能是个错的。”

    景繁更愣。

    他只觉得许黛这套路，是不是哪里不太对？

    景繁不禁说：“你至于么……”

    此刻许黛点点头，说：“至于，很至于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学有一堆人来劝，我不学没人劝的，你什么都有，我什么都没有，我只能靠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通过毁灭自己的方式来表达不满，因为你还有很多机会重来。但我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少女说这话的时候，语气平和，还带着微笑。

    景繁却感受到，她话语的分量不一样。

    如此真实而赤/裸，让他的心脏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