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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9节  (第2/5页)
些。”    沈宗良加重了语气,“我这样的人?”    “是啊,你们这样的人。”且惠假装听不出,继续说:“绝大多数的上位者,都无法共情普通人的挣扎,他们只有傲慢和庆幸,庆幸自己是如此的会投胎。”    这话真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在了。    她胆子大了,什么话都敢往外蹦了,也不怕惹恼他。    岂料沈宗良不以为忤,反而笑道:“你这张嘴倒很会骂人。”    且惠也笑了,斜靠在真皮座椅上,歪了身子看他。    路灯一盏盏倒退,他的脸浮掠在半边光影之中,午夜的梦一样不真实。    沈宗良的鼻峰太高,眉骨也那么深,但压低眼睫时,竟有种温润的平和。    她忽然想,要是这条路走不到头就好了。    车开过东三环的高架,“金悦府”这三个字,又突兀地出现在眼前。    这一次且惠没有避,反而指给沈宗良看,“喏,我爸爸投资开发的小区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沈宗良余光带过一眼,“知道。”    她细细的指尖抓在皮垫上,兀自懊悔,“其实,我希望当年他没有挣这笔钱,这样的话,他也不会卷入冷家的事情里。我们一家人仍旧好好的,哪怕穷一点。”    “他还是会的。”    沈宗良镇定地开口,他说:“不管有没有尝到甜头,他都会掺和进去。”    且惠忽然坐正了,“为什么?”    mama从不与她谈当年的案子,仅仅告诉她不要对此发表过多的看法,爸爸就是做错了事。    她曾咬牙切齿地说,当年整个集团赔进去也是应该的,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。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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