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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冷清而晶莹。足下雪粒松软,假若用力踏实便会咯吱作响,他悄无声息地穿过庭院那端虚掩的小门,抬手一推。    门后偷听的半大孩子叫他这心血来潮的一记吓了吓,啪得跌倒雪地里,他捏住淘气小猫的后颈上提,娄昙冰得一个激灵,他为之一哂:“小琴师,大冷天跑出来,存心让我与你师父cao心么?”    “我听见有怪声音,有些害怕。”娄昙一缩,“先放我下来……脖子疼。”    “允我看看。”    他稍解开娄昙的破袄,后颈淤血果然还未化开,小琴师委屈茫然地与他道:“最近身上总是怪疼的……是不是我夜里从榻上跌下去了?”    “莫瞎想,我守着,包管你跌不下去。”他哄他道,“阿昙,听话。”    娄昙发困,依恋地蹭蹭难得暖和的胸膛,掩嘴打了个哈欠:“哥哥最好啦!”说到一半头直往下坠,又喃了句:“要一直这么暖和就更好了……”    不肯归居冥土的恶鬼怎可能常暖和着呢?真是个小蠢东西。    他拂去刚落在娄昙额上的白晶,常言道瑞雪兆丰年,而冰霜与人相亲即消融殆尽,只余凉薄透骨。    京城里的更声响了。    ——    蔷薇含露凝香,碧叶莹碧透亮,好似抹了薄薄亮油。    素心轻嗅花骨朵,双髻堪堪挨着低垂翠叶。小姑娘在一年里拔高了一寸,rou却没增几两,下巴尖尖细细,看着就跟豆芽一个模样,惹娄昙时常念叨。    她静待半炷香,娄昙仍旧未至,先自个练琴。    素心习琴时日不长。    但许是因她前生有一魄遗在了琴上,今世合该与七弦纠缠难分,其技日进万里。好似有种怪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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