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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9  (第2/4页)
”了一声,道:“原来要懂你的么。”    ---第六章完---    第七章    江月楼曾见识过,金陵脂皮画曲馆的妓子皆吊得一口好嗓子,在床上叫得一个比一个动听。更妙的是细分排列,同词曲一般起了牌名的床调子。春宵叫个“海棠早”,夏夜吟个“烛花倒”。    不过那是要妓子同戏子般苦练出来的,如此在床上才能或柔或脆的叫出调子。    江月楼却是没想过自己也能叫。    叫得还不小。    受性大发的药效是一天强似一天,就像现在,纪青崖给他用手解决时,明明手段不是极妙,偏偏让人压抑不住。    西边的江月楼住的海棠院里,春似酒杯浓,醉得海棠无力。    方饮过几杯酒,酒过三巡,便倚在塌上。衣裳倒是齐整,只纪青崖的手从他裳下钻进去,隐隐在亵裤中握住上下活动。    纪青崖是不常自渎的,为别人做,就更没有了。    早先说过,纪青崖有一双剑客的手,细腻,敏感,修长。当他的指腹滑过江月楼的顶端时,便宛若春水淌过,撞在崖壁,激起细细的白色泡沫。    如诗如画。    春水剑客,便是做这种事也完美得如同诗画优美。    只是苦了风月扇。    江月楼鲜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,就倚在纪青崖身上,屋外海棠正浓,屋内酒香四溢,被挚友握住身下的□。但风月扇毕竟是风月扇,不过片刻,就从这尴尬境地走出。    人生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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