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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19  (第2/4页)
  心脏巨大的轰鸣充斥郁之宁的耳膜,他站在高跟鞋上,几乎摇摇欲坠。    沈顾阳终于淡笑了一声,优雅的将纸仍旧镶金克银的废篓:“十年不见,你的嗜好倒是越来越奇怪了。”    沈顾阳又抽了一张纸,神态自若的擦手。    他这个样子跟当年郁之宁提分手时的神情一模一样:自己对他来说,是可有可无的,是无足轻重的。    虽然是自己提的分手,但郁之宁那时只是为了吓吓沈顾阳,他以为沈顾阳应该是爱自己的,所以他冲动之下说的那句“我们分手吧”,甚至连赌气都称不上。    可是沈顾阳却点了点头。    二十岁的郁之宁心下透凉,但他仍旧天真的以为沈顾阳是在跟他赌气。    可是没过半个小时,郁之宁所有的东西都被佣人清理了出去,他整个人也被保镖赶出了门外。    郁之宁抓着别墅的铁栅栏哀求了几个小时,烈日当空,他哭得几乎脱了水,沈顾阳也没有从窗户里望他一眼。    哪怕是一眼。    郁之宁在很长的时间里,都不明白为什么相爱四年的人会对自己如此绝情。或许真的跟沈顾阳的未婚妻告诉他的那样:    “跨越阶级的爱情游戏确实危险又刺激,但是新鲜劲儿一过,你就对他毫无用处了。灰姑娘出身的戴安娜王妃是查尔斯王子和卡米拉的挡箭牌,可是以你的出身背景,怕是连当挡箭牌的资格都不够。”    他不配。    这样的认知曾经打击的他几近崩溃——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卑微过,他总以为自己跟沈顾阳是平等的,然而这段感情最后送给他的却是卑贱的自我认知。    幸好十年过去了,在泥浆里摸爬滚打到皮糙rou厚的郁之宁,早已经没有当初的脆弱和天真。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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