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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4:穿上再走,门口有轿子。  (第1/3页)
    那几日里吃食也是下人送进房里的,陆机与我半步未出门,净在行鱼水之欢。不光是那件可怜的朝服,这件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未能幸免。他兴头起了,便压着我做。有时一连许多次也不会疲惫。我被他也咬了许多回。    旁人的雨露期是雨露,陆机的雨露期我觉得应当称为“暴雨期”。    这一日昏昏沉沉从梦里醒来,身下还含着他半软的性器。我动了两下,发觉里面夹着的东西又硬了起来。    我习惯了,便眯着眼回抱他,口中说道:“你快点搞完……”    后面没应声,而那埋在屄里的东西又往里面钉了几寸。    “夫君?”这是发情的陆机逼着我改的口,此时只是习惯使然。倘若不这么叫他,他会闹得很厉害。    “你叫我夫君?”    头上传来的声音低沉地响着,有些像鼓。    我愣住了,别过脸去看身后,只见得陆机喉间的突起。这几日不分黑夜天明地颠鸾倒凤,此时倒是一下子清醒过来。往日的雨水交好此时都成了被弃的旧衣,荒唐地跌落在塌下。背上似乎打了霜,阴恻恻地冒着冷气。    “哦,你雨露期过了?”我喉里滚出干巴巴的一句话,可方睡醒,声音含糊如煮得混沌的面条。    这实在是极其窘迫的处境。方才的“夫君”属实失策,但难道要我解释他发情时怎样逼我改的口?还是我需要再聊聊他发情的傻样?    我若真这样做了,怕是世上要消失了“关春风”这号人。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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