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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个故事:лекарство(1)  (第2/6页)
你的名字,你只用做整理工作,不需要太多润色或者修改。”    “好的,秦女士,我明白。”    她点头表示接受,略微顿了顿,开口问道:    “不过——我知道您是在‘统一繁衍’中诞生的,您会提起抚育院的生活经历吗?如果有这部分内容,发布可能会有些麻烦。近几年联邦对社会化抚育的相关问题很敏感。”    秦溯之尝了尝她的咖啡,果断又加了一块方糖,她抬头看向一脸认真的年轻女孩,不以为然地笑了笑:    “没关系,我没打算公布它。”    抚育院是一只时时刻刻上满弦的钟表,    作为一块无限接近于完美的表,它自有它按部就班、不可更改的运转规则,展示出来的如此,隐于人后的亦如是。    我知道很多从扶育院出来的人会夸赞它的整齐划一、一视同仁,怀念它的平均和平等。他们会谈论那些万年不变的统一服饰,如数家珍地讲每个人在起床和入睡前得到的拥抱,以及随机分配的人造人看护……在他们的描述里,扶育院是一片完美无瑕的伊甸园,那里只存在欢笑和成真的美梦。    很遗憾,真正的“梦”是他们对扶育院的描述。我从来不会把作出这种描述的家伙视为我的同类,他们注定在自己缔造的泡沫里度过可悲愚蠢的一生——    女孩停住笔,猛地抬起头,有点尴尬地笑了笑,建议:“秦女士,要不要把‘可悲愚蠢’改得柔和些?”    “不需要。”    秦溯之的视线好不容易才从糖罐移到女孩身上:    “这是实话,况且他们‘可悲愚蠢’到不可能看到这些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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