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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许是腌过头了,特别酸,特别酸,就像我现在想到他时的心情一样。    匆匆陪爷爷奶奶吃了一顿迟来的午饭,我和我爸各钻一间房睡补觉去了,他开了一路车很累,我哭了一路也很累。    房间还是我以前住得那间,墙上贴满了我随手的涂鸦,还有几张我小时候和徐宙斯的合影,我们站在比自己还高的荷叶下,手牵着手。    我扎着朝天辫笑得很开心,徐宙斯却拉着一张脸,这张照片拍完后,他立即就甩开了我的手,像是怕沾到什么脏东西。    那时候徐宙斯十岁。我八岁了。    我的朝天辫是玩热了,齐刘海闷得我一脑门子汗,南方奶奶从路边买个皮筋给我扎起来的。    而拿着相机给我们拍照,并且让我们手牵手的,是南方爷爷。    他没觉得徐宙斯讨厌我,他只以为是徐宙斯面子薄不好意思,男孩子在这么大的时候,总有些别扭傲娇的。    还有一张同样很好笑,因为是徐宙斯第一次来老家,爷爷奶奶非要带着我俩去游湖。    湖边有那种租道具租衣服摄影的铺子,南方奶奶非要让我和徐宙斯各挑一件去画舫上拍。    徐宙斯的眉毛都快拧成两股麻花了,但他良好的家教没有让他拒绝这两个老人家的好意。    南方奶奶给他挑了一套官服,头顶着乌纱帽,身穿大红袍,还有特别夸张的一根镶玉腰带。    他的脸被这大红色衬得太过于白净了,南方奶奶就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点了颗胭脂。    徐宙斯换完衣服后一亮相,我真的看呆了,他的脸白玉雕的一样俊秀,像个误下凡尘的小小文曲星。    轮到我自己挑衣服的时候,我也想像他那样当个官老爷,威风凛凛的。    但可惜我太矮太瘦小,那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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